承蒙各位董事抬愛,聘請本人擔任最新一屆董事。「中華文化教育基金會」在我國教育文化發展上,扮演關鍵性推動及提升角色,具有歷史性的地位,各位董事望重士林,造詣精深,本人得附驥尾,忝列衣冠,深感榮幸。
「基金會」早於1924年成立,負責保管與支配美國第二次退還之庚子賠款餘額﹔自1929年起尚保管運用由美國第一次退還之庚子賠款成立之「國立清華大學基金」﹔該基金其年收入除本會收取的管理費外,均交付新竹國立清華大學運用。
本人於1977年加入新竹國立清華大學,是與「基金會」結緣之始。雖然了解「基金會」長年支持清華大學,並耳聞在新竹建校初期,教師待遇得到「基金會」款項實質補貼,得天獨厚的環境,使清華積聚優異的師資,在學術表現上,傲視全台。另外則是在1979年台美斷交時期,為防止管理權爭議,曾將「基金會」會址自美國遷至台北,但對「基金會」具體資助清華大學方式並不清楚。因此在2010年有幸接任清華大學校長時,首先詢問在學校校級單位擔任行政主管多年的副校長,發現他也不清楚﹔最後才了解「基金會」目前將「國立清華大學基金」每年收入除收取管理費,均交付新竹國立清華大學運用。而我在擔任四年校長期間,也確實每年接獲「基金會」寄來的支票,併入校務基金使用。所以我也要趁此時機,感謝「基金會」的妥善保管「國立清華大學基金」,穩健投資,長年支持清華校務發展。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基金會」會址自1972年9月遷至台北後,曾長期租用清華大學台北辦事處,位於金華街的「月涵堂」作為辦公場所,直到前幾年,配合「月涵堂」改建作業,才搬到和平東路現址。
由於清華的成長,每年預算約六十億,目前「國立清華大學基金」每年對清華的挹注,已經不足以「辦大事」,但極具歷史象徵性的意義。近年來,深感歷史紀錄之重要,「沒有紀錄就等於沒有發生」,同時要把握時機,有些事蹟要當事人才可能釐清﹔例如許多人對當年清華梅貽琦校長夫人未隨梅校長回台建校以至擔任教育部長來台,一直大惑不解﹔今年七月中梅校長親侄梅祖麟院士乘回台參加院士會議之便,應邀到清華大學訪問,到梅校長陵墓致敬,同時在其父梅貽寶校長(原燕京大學校長,梅貽琦校長幼弟)為紀念梅貽琦校長捐建之「月涵亭」憑弔﹔據告其姑母乃因其長公子梅祖彥在之前自美返回中國大陸,如返台可能有諸多不便,甚在情理之中,也讓大家多年疑惑有了一個合理的解答,可謂「一語定音」﹔本人擔任董事後,有意爬梳「基金會」自保管運用「國立清華大學基金」後,歷年來對清華的挹注,整理珍貴的資料,為「基金會」與清華大學的重要歷史作一見證與紀錄,尚望「基金會」同仁多所協助,使能圓滿完成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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